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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江晚晴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铃铛吻了梧桐叶免费看

铃铛吻了梧桐叶

作者:诉不尽的伤

字数:153576字

2025-08-10 18:11:52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都市日常小说——《铃铛吻了梧桐叶》!本书由“诉不尽的伤”创作,以林辰江晚晴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53576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铃铛吻了梧桐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林辰的拳头砸在绿毛脸上时,江晚晴的记忆突然决堤。她想起初一在回收站捡到的速写本,封面画着叼画笔的兔子,内页里半片梧桐叶项链的素描,叶柄处挂铃铛的小圆环清晰可见;

想起上周在三食堂,林辰给沈星若剥虾时,手腕转动的弧度,和当年他蹲在巷口教她玩木质梧桐叶玩具时一模一样。

“跑啊!”林辰踹开扑来的矮胖子,后腰却被绿毛的钢管狠狠砸中。他闷哼一声,却把江晚晴往更身后拽了拽,银链上的梧桐叶吊坠扫过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回神。

绿毛的钢管再次挥过来时,林辰突然转身用后背去挡。“嘭”的闷响里,江晚晴看见他脖颈的青筋暴起,那片梧桐叶在惯性中狠狠撞向她胸口的铃铛——“叮”的一声脆响,像两滴时隔十年的雨水终于落在同片屋檐下。

“你当年说过,铃铛响了就会来。”江晚晴的声音突然冲出喉咙,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你说戴铃铛的人不会被欺负!”

林辰的动作顿了顿,后腰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在听见这句话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反手摸向自己的项链。指尖捏住梧桐叶叶柄的瞬间,江晚晴看见他瞳孔骤缩——那道用来串铃铛的凹槽里,还留着半圈浅白的氧化痕迹,是当年反复摩擦留下的印记。这道印记!和他记忆里那枚铃铛的弧度完全吻合!他猛地看向江晚晴胸口露出的红绳,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苏晴的项链是机器刻字的平安符,哪有这样手工凿刻的毛边?哪有红绳系着的温度?原来……原来他认错了这么多年!眼前这个替他挡刀的女孩,才是当年那个攥着铃铛哭鼻子的小姑娘!

矮胖子的折叠刀“咔嗒”弹开时,林辰正想把江晚晴往巷口推。刀刃反射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江晚晴却突然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身前拉。“小心!”

江晚晴的尖叫和记忆碎片同时炸开。她扑过去的瞬间,右手下意识摸向胸口的鎏金铃铛,指腹碾过铃铛柄上的梧桐叶纹路——和林辰项链上的弧度完美咬合。

是他,真的是他!当年把会响的护身符塞给她的男孩!

“这次换我。”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雨天,她踮着脚把额头抵在他后背,小声说“等我长大了嫁给你”时,脸颊烫得像被太阳晒过的石板路,连耳根都泛着粉。

刀锋刺入皮肉的闷响格外清晰,像戳破了灌满水的塑料袋。

林辰低头的瞬间,看见江晚晴后背渗出的暗红正顺着校服蔓延,而她攥着铃铛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红绳与他的银链缠在一起,像两条终于交汇的溪流。

“你疯了?!”林辰的嘶吼撞在砖墙上,震得檐角的夜鹭扑棱棱飞起。

他反手夺过绿毛的钢管,带着血腥味的力道砸在对方膝盖上,骨头碎裂的脆响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谁让你替我挡的?!”

那些年追在苏晴身后的画面突然变得可笑,他想起苏晴颈间铃铛晃动的弧度,想起她嫌弃地扯着银链说“太幼稚”,原来从一开始,他追逐的就只是个模糊的影子,真正的信物,一直藏在眼前这个人的领口。

林辰剧烈地喘息着单膝跪地,颤抖的手指按在江晚晴伤口处,试图堵住不断涌出的鲜血。

温热的液体渗过指缝,在他掌心蜿蜒成河,混合着拖把杆木刺带来的刺痛,让他的意识清醒得可怕。

他突然注意到江晚晴攥紧的右手,指缝里露出木质梧桐叶玩具,边缘的纹路熟悉得让他心口一震——那是他妈妈当年教他做的,叶柄处的小机关还是他试了五次才做好的。

就是这个!当年他塞给她时,她还把木叶子按在胸口,说要当“定情信物”,童声奶气的,却认真得让他红了脸。

月光将江晚晴苍白的脸镀上冷霜,她睫毛上还凝着未落的泪珠,随着急促的喘息轻轻颤动。她费力地抬起手,将那片木质梧桐叶往林辰手里塞,声音微弱却清晰:“这个……还给你……我一直……留着……”

想起当年把木叶子塞进他手心时,自己红着脸说“长大要当你新娘子”,她的耳根突然泛起薄红,在惨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林辰的手指触到木质梧桐叶的瞬间,像被电流击中。当年送给她之后,他翻遍了废品站都没找到同款木料,后来画本里还专门画过它的结构图。

他想起她当时扎着羊角辫,红头绳在风里飘,说“等我长到能系蝴蝶结了就嫁给你”,他还傻乎乎地把梧桐叶项链拆下来,说“这个先放你那保管。”原来不是梦,真的是她!

剩下的两个混混吓傻了,绿毛甚至忘了捡掉在地上的钢管,拽着瘸腿的同伙就往巷深处跑。

林辰没追,他接住软倒的江晚晴时,摸到她胸口凸起的硬物——鎏金铃铛被血浸得温热,正硌在她心跳最剧烈的地方。“

你为什么……”林辰的声音哽咽,他终于认出了那枚铃铛,还有她手里的木质梧桐叶,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拼凑完整。苏晴脖子上的铃铛哪有这样的温度?哪有红绳系着的牵绊?他想起自己每次看到苏晴的项链就移不开眼,想起九十九天送花时的执着,原来全是因为这枚铃铛在记忆里发着光,而他找错了戴铃铛的人。

记忆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无比——巷口的流浪狗、沾满泥水的馒头、还有小女孩哭花的脸上,那对映着铜铃微光的眼睛,和此刻望着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铃铛……”江晚晴的声音气若游丝,却挣扎着解下脖子上的红绳,把铃铛塞进他掌心,“你看柄上……和你的叶子……”铃铛柄与他项链的叶尖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项链。

她想起当年他把铃铛挂在她脖子上,说“等你长大,我就用这个娶你”,脸颊又开始发烫,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林辰的呼吸猛地停滞。他认出这枚铃铛,是三年级那年在废品站附近遇到的小女孩。当时她被三条流浪狗堵在垃圾桶旁,吓得小脸惨白,书包里的肉包掉在积水里,油纸袋泡得发胀。

他把她护在身后赶走狗时,看见她扎羊角辫的红头绳松了线头,被风吹得缠在铁丝网上。就是那时,她攥着他的衣角,红着脸说“长大要嫁给你”,他还傻乎乎地把妈妈留的项链拆了,说“这个当聘礼。”

他捏着银链中间的接口轻轻一拧,把带着鎏金铃铛的那截拆下来——这铃铛本就坠在梧桐叶项链下,是他妈妈留的项链的一部分。

他把铃铛往她手心送时,她正盯着铃铛发愣,手指没来得及收回,指尖先撞上了他的指腹。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鎏金铃铛“当啷”掉在积水里。

他捡起铃铛在衣角蹭干净,第二次递过去时,她才小心翼翼接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缠枝纹路。

后来,他找了整条街,废品站的张奶奶说看见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跟着妈妈走了,手里还攥着会响的铃铛。后来,他再回头去找时,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姑娘,

“原来是你?”林辰的眼泪终于落下,砸在江晚晴的脸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他想起自己追了苏晴九十九天,却在第一百天里,被真正的童年约定砸中了心脏。

江晚晴虚弱地笑了,血沫从嘴角溢出时,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费力地抬手指向自己的帆布书包:“第二……第二个夹层……”

那里藏着用塑料袋裹了三层的速写本,是她初一就开始画的,每一页都画着完整的银链项链——银链穿起的梧桐叶吊坠下,总挂着枚小巧的鎏金铃铛,铃铛柄上的纹路和林辰项链上的叶尖严丝合缝,最后一页的梧桐叶背面,还用银粉画了颗完整的星星。

画这页时,她想起当年红着脸说“要嫁给你”,铅笔都差点戳穿纸页。

远处传来警笛声时,林辰才发现她手里还攥着片干枯的梧桐叶——是从初一带到现在的标本,叶脉纹路与他项链上的银叶完美重叠。他突然想起小学三年级那个雨天,自己把铃铛塞进她书包时,她也是这样攥着片叶子,说“要留着当证据”,还红着脸补充“证明你要娶我。”

“我找了你八年。”江晚晴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固执地把铃铛往他项链上扣,“在废品站翻旧书,在物理竞赛名单上找名字,在食堂看你给星若剥虾……我就知道是你。”

想起每次偷偷看他时,都会想起当年的誓言,她的脸颊又泛起红潮,像雨后初晴的晚霞。

林辰的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铃铛,他看着那枚鎏金铃铛终于扣进梧桐叶的凹槽,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信物相逢时,记得问问对方,可曾听过雨中的铃声。”

他当年问过她,她红着脸点头,说“听见了,是你在说娶我。”

林辰看着江晚晴染血的指尖仍固执地勾着铃铛,此刻巷口的霓虹在雨幕里晕成光斑,救护车的蓝光穿透薄雾,他终于明白,那些辗转反侧的寻找,那些擦肩而过的错过,都在等这一声铃响,等这场以八年为期的重逢——是那个在雨天接过铃铛的小姑娘,是此刻替他挡刀的少女,是他差点弄丢的、说要嫁给他的女孩。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江晚晴的呼吸渐渐微弱,却仍攥着他的银链不放。林辰突然低头在她耳边说:“我也找了你八年。”他从胸口内袋里拿出红头绳,那红头绳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却依旧保持着当年的色泽,正是当年她失落的那根,“这个,我一直带在身上。”他想起当年她红着脸说要嫁给他,想起自己当时傻愣愣地说“好”,原来承诺早就刻在了时光里。

江晚晴的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那根红头绳上,记忆瞬间拉回那个雨天,三条恶狗扑来时,她的红头绳不慎被铁网挂住,最后失踪。她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挣脱开林辰的掌心,蜷起苍白的小拇指,往他手心里勾了勾——那道疤痕还留在指节处,是当年拉钩时被他用力拽出的红痕。

“拉钩……”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指尖的血珠滴在林辰的手背上,晕开个小小的红圈,刚好圈住他同样抬起的小拇指。

林辰的呼吸猛地顿住。他看着她的小拇指颤巍巍地勾住自己的,像咬住救命稻草般不肯松开,突然想起那个雨天,两人蹲在积水里,拇指重重按在一起时,她也是这样用力勾着他的指节,奶声奶气地说“盖章了就不能反悔。”

“盖章。”他用尽全力压低声音,把带血的拇指按在她冰凉的指腹上。两道血痕在触碰处交融,像给迟到八年的约定盖了枚滚烫的邮戳。

江晚晴的嘴角弯起个极浅的弧度,睫毛上的泪珠终于滚落,砸在交叠的手指上。她想起当年拉钩时,自己的拇指按在他手背上,还偷偷用指甲掐了个小印,说“这样你就忘不掉了。”此刻她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掌心,和童年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不许……再认错人了。”她的小拇指又往回勾了勾,红绳缠在两人指节间,像条打不断的锁链。

林辰的喉咙被堵住,只能用力点头,看着她的眼神里翻涌着后怕与庆幸。他终于明白,那些年对着苏晴的铃铛发呆,不过是潜意识在寻找这个拉钩的温度;九十九天的执着,都不如此刻指尖相触的瞬间——这才是刻在骨血里的约定,是比任何信物都更坚固的凭证。

她最后看了眼拼在一起的梧桐叶与铃铛,想起当年红着脸说誓言的自己,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林辰抱着她站起来时,发现两人交握的手指仍保持着拉钩的姿势,那片干枯的标本叶正卡在银链与红绳之间,像枚被时光盖章的邮戳,终于把迟到八年的约定寄到了终点。

救护车的蓝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林辰低头吻了吻她勾着自己的小拇指,在鸣笛声里轻声说:“盖章了,一辈子都算数。”

他知道,这个拉钩会像当年的铃铛一样,刻进往后的时光里——只要看到指节上的红痕,就会想起雨天的血契,想起她用生命护他时,眼里闪着和童年一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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