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玄幻言情类型的小说,那么《鸿鹄少年志》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为第24章,总字数已达108562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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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少年志》小说最新章节试读:他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娓娓道来,引得台下听众们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和掌声。厉靖轩和浮生也被这精彩的表演所吸引,暂时忘却了旅途的疲惫,沉浸在了那个充满刀光剑影、侠骨柔肠的江湖世界之中。“天下修为境界等级分为四种:寻常者修炼九层才能入凡境,凡境之上为一等境界,一等境界又有坤灵、碧落、玄霄境三境。修至凡境已是不易,有人倾其一生都无法入凡境,这其中甚至是宗派门主长老都无法领悟,更别说是坤灵境,修至此境可以说已经是佼佼者,但若在江湖中只能说是冰山一角。坤灵境,分为元婴,金刚,自在,乘风,此境为武者基础,乘风而上,上升碧落;碧落境,分为苍穹,云外,逍遥,逍遥又分为:九天,扶摇,半步神游,逍遥九天扶摇而上,接近仙人;玄霄境,分为神游,金祖,此乃巅峰,是武者的向往,但却极难达到。北苍曾有一奇人,少年时就入了碧落云外境,后来遇到一海外高人,授以内功心法,直接突破境界到达神游境。当年东离撕毁战约犯我边境,一口气拿下二十座城池,北苍军被逼连连撤退。千钧一发之际,他一人一剑,单枪匹马,直逼大梁斩下萧祖帝的头颅,东离群龙无首,北苍军直接马踏大梁,灭了东离!若没有他挺身而出,如今的北苍早已改朝换代了。他还曾剑指天子,但天子念他曾护国有功,不仅没有降罪,反而封他为祭酒,特地为他成立一座学堂—名府,广招天下之士。”在座众人皆瞠目结舌、惊叹不已,评书先生轻抿了一口香茗后,便又继续娓娓道来。此时,只见厉靖轩正饶有兴致地嗑着瓜子,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身旁的浮生,好奇地问道:“浮生!你可知这位奇人究竟是谁?”浮生闻言,先是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小啜一口,然后神色淡然地回答道:“北苍昔日的祭酒——司空隐,想当年,他可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啊!”听到这话,厉靖轩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忍不住惊呼出声:“嚯!竟然是曾经的天下第一!真不知此次规模盛大的比武大会之上,咱们是否能够有幸一睹其风采。”然而,浮生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见,怕是见不到了。”厉靖轩听闻此言,顿时满脸诧异地追问:“这是为何?难道说……”话未说完,但其中之意已然不言而喻。浮生自然明白厉靖轩心中所想,他微微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解释道:“要知道,修行者若臻至金祖之巅峰境界,便能获得长生不老之能。而那位司空老先生生性恬淡寡欲,多年前就已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间之事了。”厉靖轩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呢?”浮生手持茶杯的动作稍稍一顿,稍作迟疑后轻声回应道:“无非是些江湖传闻罢了。”好在厉靖轩又被说书人吸引,没有深究浮生的话。“名府开设二十载,这司空祭酒只收了六个关门弟子,而湫柃阁三城主穆泽舟就出自他门下,是他最小的徒弟。”在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惊叹之声此起彼伏,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个惊人的事实,对司空隐和穆泽舟满了好奇与钦佩之情。“这湫柃阁可谓是名震江湖,被誉为天下第一阁!当年魔教北上,气势汹汹,令人胆寒。东梁西诀四国趁机来犯,一时间江湖风云变色,北苍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就在这危急关头,杉蔚宫率先抵御,随后湫柃阁迅速召集了江湖各个门派的长老及弟子们,众人纷纷响应号召,齐聚一堂,挡在了魔教入侵的道路之前。而荣安王则率领三军以及荣安王军和北苍十二军,兵分几路,与东梁西诀等国血战对抗。在雪剑仙和杉蔚宫弟子的相助下,大军平定战乱,而杉蔚宫掌门与三大长老连同几位江湖高手共同诛杀魔头祁渊,同时三城主穆泽舟诛杀魔教的护法,极大地震慑了魔教的嚣张气焰。穆泽舟以手中长剑为界,立下了锁山河之约,警告魔教从此不得再越雷池一步,自此湫柃阁一战成名。”说书人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悲伤之色,他缓缓地开口说道:“当年的那场惊世大战,真是惨不忍睹!战场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无数英勇之士在此役中陨落。彬蔚宫的掌门以及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们与那穷凶极恶的大魔头祁渊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最终同归于尽。而彬蔚宫的门下弟子们,也仅有寥寥数人侥幸存活下来,此后便黯然退出了江湖这个是非之地。”说到此处,说书人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道:“更为可恶的是,那东边的秦国等国家早就暗中与魔教相互勾结,精心策划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其目的便是要将北苍彻底吞并。然而,天下之人皆知,北苍有威震八方的荣安王。因此魔教北上之时,他们特意另外派遣出魔教的四位赫赫有名的冥王,企图将荣安王置于死地。好在关键时刻,雪剑仙及时出现,以她绝世无双的剑术一举斩杀了魔教的四大冥王。只可惜,雪剑仙自己也因这场激战而身负重伤。”说书人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继续讲述道:“还有那位昔日北苍的八柱国之一、身披金甲的骁勇车骑大将军、荣安王军中威名远扬的血军侯——南辰煜将军。他在抵御西诀战死沙场。那一仗打得昏天黑地,差一点就导致整个北苍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凡是参与到那场战役中的人,几乎无一幸免,或多或少都有所牺牲。正因如此,那些有幸存活下来的人们对于这段惨痛的历史大多三缄其口,不愿轻易提及。”听闻此言,在场的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之中,每个人的心头都沉甸甸的。他们深知,如今眼前所见的繁华昌盛,皆是先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安宁应当倍加珍惜。说书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无尽的感慨和沧桑。他缓缓地开口说道:“老夫今日旧事重提,并非想要卖弄自己的见识,而是真心希望诸位能够明白一个道理——身处这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江湖之中,如果心中没有一份大义存在,又怎能称得上是真正的‘侠’呢?”说到此处,说书人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目光扫视着在场的众人,似乎要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接着,他继续说道:“想当年,北苍面临危难之际,外敌入侵,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而那些所谓的侠客们,如果只是冷眼旁观,只顾自身的安危与利益,对家国大事不闻不问,那么这样的人即使修为再高,也不配被称为‘侠’啊!”他顿了顿,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所以,老夫在此奉劝诸位,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都要坚守住自己的本心,不要被外界的诱惑和压力所左右。只有心怀正义,敢于挺身而出,大义凛然,才能成为一名当之无愧的义者。如此一来,方能在这纷繁复杂的江湖中立稳脚跟,成就一番不朽的功业。”说完这番话后,说书人再次长叹一声,那沉重的叹息久久回荡在人们的心间。说书人那一番慷慨激昂、滔滔不绝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之中炸响,其影响力着实不容小觑。厉靖轩闻听此言后,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澎湃的激情,他满脸通红地大声喊道:“说得真是太妙啦!”言语之间难掩兴奋之情。一旁的浮生见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轻声嘟囔道:“真是个憨货!”然而此时的厉靖轩却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根本没有留意到浮生的反应。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正在口若悬河的说书先生,口中喃喃自语道:“这位先生所言极是啊!行走江湖之人,理应遵循自己的本心行事,心怀大义,如此能肆意江湖,名震天下!”说完之后,还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对自己这番言论的认同。浮生听闻厉靖轩的话语,手中端着茶杯的动作略微一顿,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继续悠然自得地品起茶来。片刻之后,他放下茶杯,缓缓开口说道:“想要名震天下,可绝非仅仅依靠这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轻易达成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间万象。厉靖轩对于浮生的这番话显然并不服气,他瞪大了眼睛,梗着脖子反驳道:“那又怎样?只要拥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和不屈不挠的毅力,终有一日必定能够梦想成真!”浮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与其在这里夸夸其谈,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倒不如静下心来认真思考一下接下来你究竟应该如何去闯那风雨楼,进而顺利进入湫柃阁。倘若此次失败,别说是什么名震天下了,连湫柃阁的大门都进不去。”厉靖轩原本高涨的情绪瞬间被浮生这一盆冷水给浇灭得无影无踪,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沮丧与失落之色。湫柃阁,有一项规矩:但凡欲登上湫柃阁之人,皆须手持一枚白令玉牌方可进入。然而,这枚象征着通行许可的白令玉牌并非轻易可得之物。若想拿到,就必须勇闯风雨楼,并成功经受住其中重重严苛的考验才行。这条规矩乃是由湫柃阁的上上任阁主——清胤真人亲自定下的。这位德高望重、仙风道骨的前辈高人,以其深不可测的修为和智慧,设立了这座充满挑战与机遇的风雨楼。它高耸入云,足足有二十层之多,每一层都有专人负责镇守,且每层所设置的考核内容均各不相同。越是往上层攀登,面临的挑战也就越发艰巨,难度呈几何倍数递增。自第十五层开始,便由湫柃阁内地位尊崇、实力高深莫测的诸位长老亲自坐镇把关。挑战者唯有击败这些身经百战的长老们,方才有机会获得那梦寐以求的白令玉牌,从而得以踏入湫柃阁。厉靖轩猛地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皱着眉头开口道:“不对啊!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对劲,为什么只有我自己呢?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咱们两个一同去闯荡那风雨楼才对嘛!”站在一旁的浮生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还以为厉靖轩已经想出了解决眼前难题的好主意,结果却等来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只见浮生无奈地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可没有要拜入师门学艺的打算,干嘛要跟着你去闯风雨楼?”厉靖轩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浮生,提高音量反驳道:“你难道不想去看看那盛大的比武大会吗?不闯过这风雨楼,又怎么能够登上湫柃阁呢?那里可是汇聚了众多武林高手和珍稀秘籍的地方啊!”然而,浮生依旧一副云淡风轻、不为所动的样子,双手抱胸淡淡地回应道:“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留下厉靖轩独自在原地干着急。厉靖轩紧紧地跟在浮生身后,嘴巴就像连珠炮一般,喋喋不休地劝说着浮生能和自己一同前往。然而,无论他如何费尽口舌,浮生始终没有给予他哪怕只言片语的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去。时间转眼来到了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辉。厉靖轩静静地站立在风雨楼那巨大而醒目的牌匾之前,微微仰头,目光顺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一路向上延伸,最终定格在了这座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高楼之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面庞,吹动他的发丝,但此刻的他却浑然不觉,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回想起昨日返回住处之后的情景,厉靖轩不禁皱起眉头,满脸愁容地思考着闯荡风雨楼的办法。他时而双手抱头,时而来回踱步,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叹息。一旁的浮生看到厉靖轩如此愁苦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之情,于是开口安慰道:“这风雨楼啊,其实并没有外界传闻中的那般夸张!”可谁知,厉靖轩对浮生的话语仿若未闻,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毕竟,对于有着高深修为的浮生来说,这风雨楼或许确实算不得什么难以逾越的障碍。但问题在于,要去闯荡这座楼阁的人并非浮生本人,而是他厉靖轩呀!就在这时,浮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看似随意实则有心地说道:“我听说啊,这风雨楼的前十层都是由湫柃阁的外门弟子负责镇守的。这些外门弟子嘛,他们的修为相对而言较为浅薄,而且通常情况下也不会与前来试炼的人进行比武较量。”原本还一脸苦闷的厉靖轩在听到这番话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动力,一下子变得精神抖擞起来。浮生紧接着开口道:“要知道,除了武力方面的考核之外,其他各类考题可谓是五花八门、数不胜数!但无论如何变化多端,这些题目归根结底还是得依靠脑筋去思考应对。你之前也在外面四处游历过一段时日,多多少少算是增长了一些见识。所以嘛,这前面十关对于你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绝对难不倒你。”厉靖轩听完这番话后,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一般,信心满满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这第十一层及往上又会是什么情况呢?”浮生微微眯起双眼,缓缓解释道:“从第十一到第十五层,则是由湫柃阁的内门弟子负责镇守关卡。然而,以你目前的修为实力来衡量的话,通过这几层应该也是不在话下。”厉靖轩听着浮生的分析,眉头微皱,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内门弟子当中可是包含了那三位城主的亲传弟子呀!如果让我碰到那位任姑娘,或许我还能有几分胜算;但是万一不幸遇上了齐念姜或者陆静姝,他们二人可都是已经踏入碧落逍遥境的强者啊!真要是这样,我岂不是完蛋了?”面对厉靖轩的担忧与顾虑,浮生却是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放心吧,绝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厉靖轩听闻浮生所言后,脸上明显流露出怀疑之色,他皱起眉头,紧紧地盯着浮生,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中找出一丝破绽来证明其言语的不可信性。浮生见此情形,赶忙进一步解释起来:“风雨楼的试炼其实就是一个严格的筛选机制,目的在于将那些别有用心之徒阻挡在湫柃阁之外。前面的前十关考题,看上去好像挺容易的样子,但实际上每一关都暗藏玄机,是对试炼者各个方面能力的全面考验呢!如果没有一定的修为和实力打底,根本就不可能闯过这十关到达第十一层。这也就为何有些人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停留在第十层。”只见厉靖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又不屑的笑容,他以极快的速度抢答道:“哼,那还用说吗?原因很简单啊,就是因为他们那些人的本事根本就不入流,完全不够格相提并论呐!”说完之后,他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浮生点了点头:“至于能够成功登上第十一层的那些人呢,要么是冲着湫柃阁名声远道而来的,要么就是真心想来拜师学艺的。这些人大都来自三宗六派这样的名门大派,一般来说并不会故意刁难。只要能打败负责镇守关卡的人,就能顺利登上第十五层喽。所以说啊,即便是安排了内门弟子前来镇守,也只会挑选一些处于中等水平的弟子而已,绝对不会出动那些顶尖的翘楚弟子的。毕竟,三位城主的亲传弟子可都是湫柃阁的脸面和招牌,哪能随随便便就出手?”听完浮生这番详细的解释后,厉靖轩那原本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了开来,心中一直萦绕着的疑虑也如同清晨的薄雾一般渐渐地消散而去。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长长地舒出,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紧张与不安都随着这口气一同排出体外似的。伴随着这一吐纳之间,他那紧绷得如弓弦般的神经也终于缓缓地松弛了下来。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厉靖轩微微颔首,表示对浮生所言的认同:“原来如此啊!这下可算是明白了其中缘由……要不然若是真的和那位任姑娘撞个正着,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恐怕还真是会感到有些棘手难办呢。”说罢,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庆幸之色。这时,浮生紧接着继续说道:“第十五层之上乃是由门派中的诸位长老亲自镇守。之所以这样安排,其一是为了防范一些居心叵测、别有用心之徒强行闯入藏经阁高层。毕竟,下面的那些弟子们实力相对较弱,如果遇到强敌来袭,他们可能难以抵挡住对方的攻势。所以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长老们便会果断出手,将敌人击退或者制服。其二嘛,则是为了从众多前来挑战的弟子当中筛选出具有卓越天赋的人才。因此,可以说这十五层之上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严峻考验呐。”听到这里,厉靖轩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能够担任门派长老一职者,其修为定然高深莫测。像我这般微末道行,上去之后岂不是会被瞬间打成筛子?”想到此处,他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鸿鹄少年志》精彩章节赏析
站在一旁的齐南浔看着穆泽舟,缓缓开口道:“师弟啊,我深知你心中所想,你定然是不愿意婉玗去涉险的,若不是因为承诺,我定不会会插手朝中之事,又何尝愿意让我的姜儿去冒这个风险呢?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的心情。”
穆泽舟听后,轻轻摇了摇头,端起酒壶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壶说道:“师兄,她想要闯荡江湖,我并无异议。从前之所以不许她轻易下山,无非是担心那时她修为浅薄,容易受人欺负而吃大亏。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几个月的修炼与磨砺,她已然具备了保护自身安全的能力,如此一来,我自不会再横加阻拦。”
听到这里,齐南浔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心想或许终于说服了这位固执的师弟,于是忙不迭地应道:“这就对了嘛,年轻人总是需要出去历练一番才能有所成长。”
岂料穆泽舟话锋一转,紧握酒壶:“我同意她闯荡江湖,可不代表我同意她接任那该死的玄武令!”说完,他再次拿起手中的酒壶,仰头猛灌一口烈酒,酒水溅出不少。
“老子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给那个人卖命!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休想!”穆泽舟双眼圆睁,怒目而视,仿佛眼前正站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之人。
齐南浔见状,默默地垂下头,不再言语。他心里很清楚,穆泽舟向来对宫中那位心存不满,如果不是考虑到整个局势的稳定,以穆泽舟的性子,恐怕早就提刀杀进宫里去了,要不然也不会两次暴揍天子,愤恨而归。
穆泽舟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那个混蛋害死了我的亲人,害得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兄弟,现在居然还妄想让我最珍视的人去保护他儿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若不是怕北苍群龙无首,出现战乱,老子早就亲手废了他,让他不得好死!”
一旁的齐南浔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拉住穆泽舟的胳膊劝道:“你可要多为弟妹和王爷考虑考虑呀!弟妹生前可是答应过王爷的,即便是在临终前,心中依旧牵挂着这件事。你如今若是这般鲁莽行事,又怎能对得起弟妹呢?倘若她泉下有知,看到你如此不顾后果地乱来,恐怕也难以安息吧。
再说了,王爷一生光明磊落、忠肝义胆,却遭此不白之冤,难道你就不想替他洗刷冤屈,还他一个清白之身吗?”
听到这话,穆泽舟猛地甩开齐南浔的手,大声吼道:“人都已经死了,还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处?能让他们死而复生吗?他们都离我而去了,你难道还想看着他们的后人也跟着去白白送死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他们吗!”
齐南浔毫不退缩,直视着穆泽舟的眼睛说道:“人死的确不能复生,但我们至少应该让世人知晓他们所立下的赫赫功勋,让后人永远铭记他们的功绩与英名,绝对不能让他们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含恨而终啊!
我已经对不起他们了,不能再让他们死后背负着骂名。 ”
穆泽舟眉头紧皱,眼神深邃地凝视着远方,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齐南浔刚刚所说的那些话语。他的嘴唇紧闭,一言不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自己内心激烈的思考斗争。
而另一边,齐南浔默默地注视着穆泽舟那凝重的表情,见对方毫无反应,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渐渐远离了这个地方。
微风吹过,拂动着他的衣角,终于,经过漫长的挣扎之后,穆泽舟眼中原本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慢慢地熄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复杂的神情——既有对齐南浔观点的认同,也有深深的不甘;既有对过往仇恨的执着,更有着对任婉玗无尽的疼爱。这几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如乱麻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令他感到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做出那个艰难的抉择。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酒壶,仿佛那是他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心中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他们的身影在他眼前不断闪现。
他不禁自问:“师兄,你们可会怪我?”这疑问如重锤般敲打着他的心房,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他的目光时而闪烁着怒火,那是对自己的愤怒,对命运的不甘。他恨自己的无能,无法保护身边的人,让他们遭受苦难。
然而,这怒火却又被迷茫所淹没,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是否会给更多的人带来伤害。
穆泽舟的眼神变得迷离,纪妙菱的面容在他脑海中浮现。她的微笑,她的温柔,都让他心如刀绞。
他喃喃自语:“菱儿,我该如何选择?”他不忍让纪妙菱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有任何闪失,却又无法放下他的责任。在情与道义之间,他陷入了无尽的挣扎。
每一个选择都似乎意味着失去,而他却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他的内心在痛苦中煎熬,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让他重新做出选择,或者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然而,时间依旧无情地向前流淌,他只能独自面对这艰难的抉择。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在一片宁静祥和的练武场上,厉靖轩和任婉玗正在激烈地对练着。只见他们身形交错,剑影闪烁,每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技巧。
而不远处,浮生悠然自得地坐在石凳上,轻抿一口香茗,静静地欣赏着这场精彩绝伦的对练。与此同时,齐念姜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浮生身边站立着。
他微微俯身靠近浮生,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爹跟我说啦,关于二师父的事情,他该讲的、不该讲的统统都给二师父讲清楚了。不过呢,至于二师父到底能不能把这些话听进去,那就得看二师父自己喽!我爹也是实在没办法啦。”
听到这里,浮生原本明亮的眼眸稍稍黯淡了一些,但很快便恢复如初,轻声回应道:“无妨,你爹已然尽到最大努力了。”
齐念姜紧接着又小声嘀咕起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这玄武令居然会在二师父手里头握着。这下可麻烦大咯!虽说平日里瞧着二师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太靠谱的样子,但是一旦涉及到小师妹的事儿呀,他可是格外上心呢。”
浮生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其实他老早之前就料想到以穆泽舟那倔强固执的脾气秉性,无论如何也绝对不可能轻易同意让任婉玗来继承玄武令。
如此一来,倒也正合了浮生的心意。毕竟,这其中牵扯到太多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和江湖纷争,他依旧不想让他们跟随。
齐念姜微微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早就听闻二师父向来看不惯宫里的那位,甚至还曾传闻说他暴揍过天子呢,以前啊,我可是对此事半信半疑的,总觉得这事儿太离谱啦。但是现在嘛……嘿嘿,看起来这传闻未必就是假的哟。”说完这话,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浮生,却发现对方此刻正一脸黑线地瞪着自己。
齐念姜心中一惊,瞬间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说错话了,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尴尬起来。他急忙左顾右盼,目光游离不定,试图通过观察周围的环境来缓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如同鬼魅一般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女子身材高挑修长,亭亭玉立宛如出水芙蓉;身姿轻盈曼妙,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华丽衣裳,将那婀娜多姿的身形完美地包裹其中,外衣则披着一层洁白如雪的轻纱,随风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飘逸灵动之感。
那女子微微扬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以及那清晰可见的精致锁骨,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裙摆层层叠叠,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每一道褶皱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其独特的韵味与风情。远远望去,只觉她气质高雅,犹如空谷幽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此女正是陆静姝,她面带喜色,娇声高呼道:“好消息!好消息呀!”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厉靖轩和任婉玗见到陆静姝到来,齐声喊道:“师姐!”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之情。
齐念姜也连忙迎上前去,笑着问道:“二师妹,你怎么突然过来啦?莫不是真有什么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我们不成?”
陆静姝微微仰头,轻轻开启那如同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柔声说道:“那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啦,这两个消息可都是天大的喜讯哦,不知你们想先听听哪一个呀?”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
站在一旁的任婉玗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急切地插话道:“哎呀,那还用说嘛,当然得是那个最最令人心驰神往、美到极致的好消息啦!”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挥舞着双手,满脸期待地望着陆静姝。
只见陆静姝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宣布道:“哈哈,这最好的消息便是咱们那位德高望重的大师父打算让我们下山去历练一番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几个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他们一个个手舞足蹈,就像是久旱的禾苗终于迎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霖一样。
然而,就在众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唯有浮生一人的脸色却变得像那阴沉沉的天空一般,乌云密布,丝毫不见一丝阳光。他眉头紧锁,仿佛遭遇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对于浮生来说,这个消息简直就是一道晴空霹雳,将他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搅得天翻地覆。
就在此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齐念姜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好奇心,只见他急忙向前一步,紧盯着陆静姝,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那另外一个消息到底是什么呀?快别卖关子啦!”
陆静姝微微一笑,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如秋水般流转,目光缓缓落在了厉靖轩身上。她轻启朱唇,用那娇柔甜美的声音说道:“这另一个消息嘛,对于你来说,可称得上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好消息哦!”
厉靖轩听后,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满的狐疑之色,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陆静姝微微颔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后继续柔声说道:“没错,就是与你相关。在咱们下山历练之前呀,必须要先去一趟烈火堂才行。”
厉靖轩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失声喊道:“真的吗?竟然要去烈火堂?”
陆静姝见厉靖轩如此惊讶,不由得娇嗔起来,说道:“哎呀,师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不成?”
一直在旁边静静聆听的任婉玗此刻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秀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开口道:“我们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前往烈火堂吧?想必其中定是有着什么极为艰巨的任务等待着我们去完成。”
陆静姝见状,却是调皮地冲众人眨了眨眼,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那你们不妨猜猜看呀?说不定就能猜到正确答案呢!”
齐念姜听闻此言,略作思索之后,便一脸自信满满地说道:“依我之见,应该是因为即将召开的英雄宴吧。”
陆静姝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撅起小嘴,略带不满地抱怨道:“大师兄,你就不能稍微风趣幽默一点嘛,每次都这么正经。”
厉靖轩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起来,他紧紧地盯着齐念姜,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不解,急切地追问道:“大师兄究竟是从何处知晓的呀?”
一旁的任婉玗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开始讲述起来:“这三年一度的英雄宴,那可是江湖中的盛事,几乎天下之人都有所耳闻呐!咱们掐指算一算日子,估摸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要举行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静姝微微首,表示赞同任婉玗的说法,并补充道:“没错,而且这次举办英雄宴的地方轮到了烈火堂。
听到这里,齐念姜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按常理来说,这等重要的宴会不是应该由三位师父亲自前去吗?怎会落到我们头上呢?”
陆静姝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解释道:“唉,大师父如今要忙于处理城中诸多事务,实在是分身乏术;而师父他老人家又有其他要紧之事需要去办,根本抽不开身。至于二师父嘛……”说到此处,众人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穆泽舟那副放荡不羁、自由散漫的模样,然后纷纷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陆静姝见状,也只好无奈地苦笑着说道:“所以说,此番只能由我们这些弟子代为出席喽。”
厉靖轩满脸喜色地大喊道:“太好了!这漫长的几个月简直要把我给憋疯了,现在终于又能够重获自由啦!浮生,想必你在这里也早就呆得烦闷不堪了吧!”说着,他便兴冲冲地朝着浮生跑去。
然而,当厉靖轩跑到浮生跟前时,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神情有些异样,似乎心情颇为沉重。
于是他关切地问道:“浮生,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呢?是不是身体不适呀?”
众人听到厉靖轩的话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浮生,果然如厉靖轩所言,只见浮生面色略显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这时,一旁的陆静姝开口说道:“哎呀,浮生,难不成是因为听说可以出去了,所以高兴得过了头,反而变得有些失常啦?”
齐念姜与任婉玗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他们大致猜到了浮生心中所想之事。任婉玗凝视着浮生,轻声问道:“浮生,难道你是担心会有什么人对咱们不利吗?”
陆静姝和厉靖轩闻言,齐声追问:“谁啊?到底是谁会对我们不利?”
齐念姜稍作迟疑,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此情形,任婉玗赶忙接过话头,耐心地解释起来:“你们好好想想,现今的江湖局势可不比从前了。那三宗六派已然一家独大,如此局面之下,自然少不了那些心生嫉妒、眼红之人。所此番咱们下山必然会遭遇诸多埋伏,途中恐怕难以一帆风顺。”
厉靖轩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昂首挺胸,声音洪亮如钟一般响起:“怕什么!我们这几个人难道还会惧怕那些不入流的宵小之辈不成?”
站在一旁的浮生闻言,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宵小之辈?恐怕远远不止如此啊……”说完,浮生便转过身去,缓缓离开了原地。留下厉靖轩一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满脸疑惑,完全不明白浮生话中的深意。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繁华热闹的千金坊内,气氛却是异常紧张。
神秘人压低声音,向身边的斗笠人轻声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尽管语气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
那戴斗笠的人闻言,连忙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这次行动计划周详,布局缜密,每一个环节都经过深思熟虑,想必不会出现任何差错。此次行动必定能够万无一失,那些家伙一旦落入陷阱,就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听到这番回答,戴面具的人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仍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嗯,很好。不过切不可掉以轻心,任何一点疏忽都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希望这一次真能如你所言般顺利。”
就在这时,戴斗笠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他面色一紧,赶忙开口说道:“对了,刚刚得到消息,那个人已经下山了。如果任由她这样下去,恐怕会给我们的整个计划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依属下之见,是否应该派遣一部分人手前去拦截他们呢?如此一来,便可确保万无一失,免得坏了咱们精心策划的这件大好事啊!”
戴面具的人沉思片刻之后,果断下令道:“不用,那个人自然有人解决,不用我们出手。薛泽霖那边多准备一些人手去干扰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了我的全盘计划!”
只见那头戴斗笠之人,双眉紧紧皱起,仿佛两道深壑横亘于额头之上,满脸尽是忧虑之色。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沉重:“宫里那边近些日子以来一直未见有何大的动静,但据我所知,宫里的那位却在暗地里指使着严祉悄悄地调动了一队虎贲将。这其中莫非是他们察觉到了某些不寻常的迹象或风声?”
站在一旁戴着面具的人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沉,脸上瞬间露出惊愕之态,嘴巴微张,下意识地轻声呢喃起来:“虎贲将?”
然而,头戴斗笠的人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语气越发显得凝重:“严祉此刻依旧身处宫中,其他相关人员也均未出现任何异常状况。真正令人感到蹊跷的是,那队被调动的虎贲将竟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全然不知所踪。”
戴面具的人听到这里,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一片漆黑。他狠狠地咬紧牙关,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狠话来:“好一个不知所踪!父皇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立刻给我再增派更多的人手出去查探,无论如何,我们这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头戴斗笠的人见其神色严厉,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丝毫不敢有所耽搁和懈怠,赶忙躬身行礼应道:“我这便前去安排部署。”
言罢,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那戴面具的人独自伫立原地,目光冷冽地凝视着远方,似乎想要透过重重迷雾看穿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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