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骁低笑一声。
对于她掩耳盗铃的这点小动作,他只当没看见。
男人放浪不羁地走进浴室,等他再从浴室出来时。
男人浑身上下只穿着条黑色的裤头,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上面有着些狰狞的疤痕。
蕴藏着锐利的黑发发梢滴着水珠,水珠淌过他的喉结,胸膛,最后没入黑裤头里……
整个人野性不羁,成熟男性的性张力爆棚。
南笙笙睁大眼睛,
“你……你……”
床垫突然一陷。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压下来,将她抵在床头。
她的一只手被他抓住,在他胸膛、疤痕上来回抚摸。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吐气:
“宝贝儿是我的女人,可以随便看,随便摸。”
“我不像你那么小气,不给看也不给亲。”
她错了……
床上才是最不安全的。
南笙笙又羞又恼,“我承认,论变态我远远比不上你。”
她话里藏着明显的讽刺,司徒骁也不生气。
在她唇上咬一口,“我难道没让你爽吗……”
“……”
南笙笙不想再搭理他!
司徒骁倒也没想,真的对她做什么。
就是看到她害羞又害怕的小模样,忍不住想逗她。
她早上昏睡的时候,他给她擦药,发现惩罚过重。
…他被迫得素一段时间。
司徒骁粗粝的指腹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缓缓摩挲,缓缓下滑一直停留在她心脏处,
“南笙笙,你的心是我的,不允许你把它给别人。”
他阴冷肃杀的声音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再给你两天时间。”他说,
“把你那个小白脸未婚夫从你眼里心里彻底的剥离。”
“不然,你那废物未婚夫以后只能活在地狱里。”
此时此刻,男人阴骜的模样像极她梦中那头野兽。
霸道、阴戾、疯批……
南笙笙眼里心里都被害怕填满,语气却很坚决:
“你以为感情和心是菜市场的白菜,说给就给,不给就不给,随时能收回。”
“我的心已经给他,我不会收回来也不想收回来。
“他也不是小白脸、废物。”
“他是沉稳矜贵的上位者,风度翩翩,绅士温柔。”
“……”
她的话音刚落下,四周察觉弥漫起森冷的戾气。
司徒骁禁锢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抵在床头上。
男人冷睨着她,戾眸似乎氤氲着风雨欲来的气势。
发梢的水珠顺着他冷硬的轮廓,缓缓滴落到身下少女的脸上、落到少女睡衣领口……
感情这种东西,在南洲国和霍勒家是无用的东西。
没有人需要。
他也不需要。
各个国家有多少人为地盘,为金钱权势,送给他多少女人,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
那些女人在他眼里没什么区,没兴趣也记不住。
唯有她,那双干净透彻的眼睛,满满的青涩。
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干净清澈,是不该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干净……勾起他的占有欲……
想知道和她亲吻、和她做爱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知道她被他压在身下时,那双眼睛又是怎样的。
想知道把她困在身边,阳光是否会垂怜他。
他看上的人或东西,定是强取豪夺也会弄到手。
蛮横地立刻将她绑走,带到他的世界里来。
司徒骁眯眸,低头在她凝脂般的肩头啃噬厮磨……
“宝贝儿,你是我的。”
“谁敢染指你一根头发丝,我就让他去死!”
南笙笙被啃得肩头、锁骨……都异常的疼痛。
“痛…痛…你放开我…”
司徒骁止住动作。
指腹摩挲着她脸蛋,声音裹挟着浓浓的阴暗与疯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