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会为此感到后悔。”
李洱轻轻摇头：“我所做的选择，从未后悔过。”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发放！】
“盘古印记！”
感受到自身凭空学会两项神通，仿佛早已铭刻于脑海，李洱内心激动不已。
作为系统奖励，这两项神通无需花费额外的时间与精力就能掌握。
正如系统所言，这两项神通正是盘古印记的前置能力。
一气化三清！
此刻，这项技能也已落入李洱手中。
刹那间，李洱的气息愈发强大。
“怎会如此？”
当李洱气息发生变化时，鸿均终于变了脸色，像是目睹了极为震惊的事情。
“怎么可能？”
“为何老子身上再次浮现盘古的气息？”
天道鸿均神色微变，低声呢喃：“盘古的气息依旧弥漫，他的脊梁横亘洪荒大地，终究未能消散。”
“总有一天，我会让盘古留下的痕迹彻底湮灭。”
……
此刻！
察觉到李洱的气息后，天道鸿均终于重新镇定下来。
刚才他差点就要对李洱施加压力，然而那瞬间闪过的一丝盘古气息，让他及时收手。
压迫感悄然隐退。
鸿均不再与李洱多言，而是将目光转向尚未证道的元始、通天、接引和准提。
“今日李洱得道，你们有何感悟？”
听闻此言，四人心中满是疑惑，脸上挂不住。
他们根本毫无头绪。
李洱的成就源于斩三尸之道，但这早已被他们尝试过，毫无收获。
当然，这些话即便有人敢说出口，也不敢直面鸿均。
“吾等惭愧。”
“女娲，你说说看，他们成道的关键在哪里？”
被鸿均点名，女娲先是一怔，随后看向李洱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
她明白自己成了替罪羊，但这怒火终究还是波及到她身上。
可惜她不像李洱那样有底气。
沉默片刻后，女娃缓缓开口：
“立教！”
“四位身上缺乏足够的气运，唯有通过立教积累功德，才能凝聚大势，走以德证道之路。”
……
“立教？”
此话传入元始、通天耳中，令二人思绪翻涌，表情愈发凝重。
他们并非愚钝之人，否则不会具备问鼎圣位的潜力。
虽然还未登临圣境，无法达到圣人那般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境界，但他们亦能分析判断。
于是，在女娲说完后，元始、通天、接引、准提迅速思索起来。
鸿均召集众圣于紫霄宫，诸多疑团豁然贯通。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此前鸿均对李洱的三番问询，以及女娲解惑证道之法，皆因李洱有立教之机，却无意为之。
隐约间，众人察觉，李洱当初与女娲提及人族，恐已存立教之心。
虽对人族所知有限，但女娲能以此成圣，足见其潜力非凡。
以人族立教，确为上策。
然而李洱最终放弃，想必权衡利弊后所作出的抉择。
此刻，元始、通天、接引、准提等人感慨良多，叹息李洱未早告知此事。
若非今日明了，他们或许仍对此懵懂无知。
但即便知晓其中缘由，关乎自身证道之事，终究难以释怀。
鸿均发问，女娲回应后，紫霄宫陷入沉寂。
李洱毫无解释之意。
他为自己而活，而非为他人。
元始、通天、接引、准提，他不会因他们改变自己的道。
他只求大道，不管身后如何。
片刻后，女娲凝视李洱，似有深意，随后开口：“师兄，当年你欲立人族机缘，如今你虽已证道，人族仍是你的机缘。”
“为何不再创立一教，为众师兄开辟道路？”
显然，女娲的话源自鸿均之意。
之前从未提及此事，此刻提出，显然是为了避免牵连无辜。
女娲表明，若李洱愿意立教，她愿放弃人族因果。
元始、通天、接引、准提听后立刻恳求李洱创立人教作为榜样。
李洱对此不置可否，转而对女娃说道：“时过境迁，当年我无路可走，才想借人族机缘。
如今我已证道，何必多此一举？”
“师妹认为人族气运还能影响我吗？你既是人族之母，又拥有充足的人族气运，为何不亲自创立人族教派，既能掌教，又能增人气运？”
这个棘手的任务，李洱无论如何都不愿接手。
即便没有因果，他也不会接受。
女娲闻言一惊，隐约察觉李洱的话别有深意，但李洱显然无意多谈。
鸿均随即将目光投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