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东西的谢梁洲走回来,却看见爱人目光呆滞地坐在床榻上,被子滑落盖不住白皙的肩膀,隐约还能看到红肿的柚子蒂。
刚压下去的想法疯狂涌出,闷热地他直扯衣领。
谢梁洲将人再次抱进怀里,可爱人却像丢了魂似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醋意将炙热的心浇灭,浑身都透着腌入味的酸气,只要一想到爱人不知道在想着谁,他就难受到发疯。
他希望爱人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而不是现在这样明明抱在怀里,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般遥远。
谢梁洲眼神逐渐癫狂,愤怒、暴躁,在种种情绪的互相交织下,解开自己的衣带,如同饿狼般扑上去。
猎物在他的撕咬中发出抗拒声,白皙的皮肤上旧伤还未消又添新伤。
刚欺负完系统的云梦泽,回过神时却发现已经被某人深陷,气得他直想将人一顿暴捶。
他必须找个机会,
再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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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醒来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真好,我还活着。’
瞥了眼拿着毛巾为自己擦拭的某人,对方动作小心翼翼,如果不占便宜就好了。
云梦泽任由被对方揉成面团,翻来覆去折腾,最后被套上繁琐的罗裙。
他有点嫌弃,哪有正常老爷们总穿女装的?
某人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将人放在提前装好的梳妆台前,声音温柔:“让为夫替娇宝宝描眉好不好~”
云梦泽有点犹豫,以这个世界某人的身份,应该不会这种活才对。
难道只是没了记忆,原本的技能还在?
看着对方期待的目光,云梦泽心软地点头,哪怕是把他画成蜡笔小新,也能在接受范围内。
谢梁洲细细描绘着,眼神灼热又专注,画完后还不忘亲吻打上专属印记。
等他画完,寝殿内走进来几名抱着木匣子的太监。
谢梁洲如献宝般将东西一一展示,最后拿起某坨重物,轻哄道:“今天戴凤冠好不好?”
云梦泽果断拒绝:“不要太沉了。”
在这方面某人耳聋的毛病都治好了,又挑了一支轻巧的凤凰发簪,亲手为爱人别在发髻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梁洲觉得戴上发簪后,爱人从里到外才真的属于自己。
迷恋打扮游戏的某人,不停地帮爱人挑选配件,还不忘夸几句:“好乖~”
看得静静站在一旁的江明泉震惊不已,凤钗可不是谁都能戴的,陛下这是将人当成皇后对待了
还是个男皇后?
若是被官员们知道,奏折怕不是又要爆满。
江明泉低着头脑袋里混乱不堪,突然听见陛下说道:“让他给娇宝宝当暗卫好不好~”
寝殿内凭空多出一名黑衣男人,美人桃花眼微眯,泛着不悦的冷意:“谢梁洲你特么什么意思?想监视我?”
妈耶!
寝殿内的太监们被吓得立即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心觉这位新晋宠妃真是大胆,竟敢直称殿下大名,小命别想要了?
在他们惋惜美人要被砍头时,却听平常暴脾气的皇帝,依旧温柔的哄着:
“乖听话,我只是怕你遇到危险,而且~若是娇宝宝还想再跑,我就把岳父岳母请进宫。”
云梦泽无语,从没见过这么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毫无杀伤力。
他懒得去争辩了,明明这人就是想派人监视自己,说的冠冕堂皇的。
云梦泽不由打量了几眼,对方眉清目秀宽肩窄腰,只是性格腼腆眼神不停躲闪。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谢梁洲,见爱人看着别的男人,顿时酸意上涌,视线冷冰冰地射向黑衣人:“退下,让暗北来。”
暗卫被吓得打了个寒颤,火速退下,再次现身的黑衣男人较为年轻,右脸落下一条从眉心到耳根的褐色长疤,光是看着就觉得瘆人。
云梦泽在心里啧啧笑,谢疯狗真是够小心眼的,哪怕没了记忆某些行为也没法改变。
酸到不行的某人将爱人的头掰正,对方眼里只能映着自己,他试图转移注意力说道:“我叫内务府来给你量尺寸做几身衣服,喜欢哪块料子,指哪块就是。”
云梦泽桃花眼眨了眨,拽着他的衣袖笑的顽劣:“我想要你身上的。”
刹那间,在场所有的隐形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跪在地上恨不得赶紧将耳朵堵住。
这种话也能说?
不要命了?
本以为新晋宠妃美得如同天仙,现在只觉得对方不仅脑子有问题,胆子也大得很。
他们默默后撤,生怕一会皇帝暴怒会殃及到他们。
只是他们到底是小看了美人的地位,只听谢梁洲开怀大笑几声:“不给,若是给了娇宝宝定会后宫佳丽三千,到时候将我打入冷宫,我上哪说理去?”
云梦泽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道:“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后宫佳丽三千!”
他现在是无心也无力啊!
像是得到了承诺,谢梁洲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拉过爱人柔软的手亲了又亲,觉得对方心里也是有自己的。
他们都互相爱着对方,绝不是狗屁的强制爱。
谢梁洲没激动太久,爱人接下来说出口的话,让他心冷又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