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丈夫喜欢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陈雨舒。丈夫和自己结婚,不过是因为家族联姻。
可这么多年,丈夫真心真意的待自己,让自己忘了陈雨舒的存在。
没想到……没想到,丈夫却把这个女人养在外面了。
她的眼泪无声的滑落,眼里写满了不甘。好一会儿,才把目光看向儿子王建国。
“陈雨舒母子三人在哪里?”
王建国听到母亲问的话,如实回答:“在庆云镇,供销社右边的民宅里”。
“那宅子也是父亲出钱买的,她们母子三人住着,父亲每个月会去一次”。
坐在一旁的王朵朵,听到大哥和母亲的对话,也是震惊不已。
原来……自己不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那两个野种跟自己一样大。
“嘭……”
她用力的一拍茶几,茶几上的大茶缸都跟着震了震。
怒不可遏:“凭什么?我才是父亲唯一的女儿,那个什么陈丽芳……凭什么?她只是见不得人的野种”。
站在一旁的姜婉悦,听到这些话,也是乐的不行。
这是要打起来了?真好……我这就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她来到王建国身后,一手刀劈晕王建国,“啊……”
“嘭……”
终于落地的声音响起,王建国直接晕倒在地。
李淑云看到儿子王建国突然晕倒,她赶忙来到儿子身边。
一脸急切:“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晕了?”
刚来到儿子面前,就被一手刀劈晕,“啊……”
李淑云也晕倒在地,“嘭……”
这让正往这边走的王朵朵,心下一惊,她赶忙跑向客厅门口,正准备放声大喊。
就被一手刀劈晕,重物落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嘭……”
看着晕倒在地的母子三人,姜婉悦的唇角微勾。
一挥手,把母子三人收进空间的审讯室,用意念在脑海中联系紫灵。
「紫灵,把他们三个人好好的捆起来,用黑布捂着他们的眼睛。」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好的,主人,您就放心吧!」
姜婉悦看到客厅里的物品,沙发、茶几、八仙桌、长凳、靠背椅、脸盆架……
一挥手,全部收进空间。
来到主卧,床、衣柜、书桌、沙发、桌子、椅子、窗帘,也全都给收进空间。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主人,紫灵检测到卧室有地下密室,密室里有宝贝。」
不等紫灵说完,姜婉悦赶忙在脑海中回应:「紫灵……机关在哪里?我要把宝贝收进空间。」
紫灵:「左边墙角,第三块砖头,你踢一脚,入口就会出现。」
闻言,姜婉悦依言照做,下一秒,机械的声音响起:“咔咔咔……”
地道口出现,姜婉悦走了下去。
地下密室里,昏黄的煤油灯,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姜婉悦站在密室中央,指尖轻轻抚过面前整齐码放的木箱。
「紫灵……」
「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吗?五箱金条、三箱珠宝首饰、十箱大团结、一小箱票证?」
紫灵的声音,在姜婉悦的脑海中响起:「是啊,主人。」
「这已经不错了,至少比你在这个时代的时候有钱。」
闻言,姜婉悦沉默片刻,伸手掀开一只木箱的盖子。金条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沉甸甸的。
另一箱里,翡翠镯子、珍珠项链、金戒指层层叠叠。
而最边上那几口箱子,则整整齐齐码满了大团结,数额惊人。
“这么大的箱子,一箱大团结少说也得有三万元,十箱也就是三十万,发财了……发财了……”
她轻轻合上箱盖,指尖微凉。这些财富,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足以让人疯狂。
一挥手,全部收进空间。快速走出地下密室,地道口自动关上。
接下来,来到厨房,看到煤球炉、铁炒锅、蒸笼、搪瓷碗盘、铝制饭盒、竹木筷子、腌菜缸……
大米、面粉各四十五斤、玉米面、小米各二十七斤、猪肉三斤、半斤白糖、半瓶豆油、半瓶醋、……
土豆、萝卜、白菜、各两斤,一挥手,全都收进空间。
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姜婉悦满意的点点头,又向着其他房间进发。
不管看到什么,全都给收进空间。
确定王志伟家里,一根毛都不剩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她又偷摸的出了部队,来到角落里,确定没有人。
一挥手,一辆绿色长江750,偏三轮摩托车出现在空地上。
姜婉悦跨坐在摩托车上,引擎低吼,车灯划破浓稠的黑暗。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带着初夏的燥热和野草的腥气。
她没戴头盔,长发被吹得凌乱。
这条土路坑洼不平,车轮碾过碎石,车身猛地一颠,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拧紧油门,速度更快。
月光下,她的侧脸线条锋利,眼神比夜色更沉。
这条路,自己熟得很。
半个小时后,摩托车停在庆云镇外面,把摩托车收进空间。
裹好隐形斗篷,快步走进庆云镇。自己以前跟母亲来过供销社,看着旁边民宅。
手脚利落的翻过围墙,姜婉悦来到客厅,看到这里面正好有母子三人。
陈雨舒坐在褪了色的红漆木椅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咚咚咚……”
她眼角已有细纹,但眉目间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韵。
“儿子,你说……你爸能把信偷回来吗?”
陈建军肩膀宽厚,眉眼锋利,蹲在墙角,手里攥着一把刀。
他抬起头看向母亲陈雨舒,嗓音压抑、低沉:“妈……爸一定能做到的,我和妹妹也是爸的亲生孩子”。
“可过得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
站在一旁的姜婉悦,听到这话,只想嗤笑,野种而已,还想登堂入室?自己可以助他们母子三人一臂之力。
让他们一家人……大团圆。
闻言,陈雨舒停下了敲击桌面的动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
“妈知道……这样的身份让你们很尴尬,可是……我喜欢他”。
“他也对你们兄妹俩很好,不是吗?”
陈丽芳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本旧书,书页泛黄。
但她没看书,只是盯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