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文中,去往香江的一家三口,日子过得也没那么顺畅。
毕竟香江鱼龙混杂,只是后来七十年代的时候,他们忽然碰上了贵人,这才在风口之下,有了新的发展。
而能够搭上那个贵人,靠的也是这枚双龙戏鱼的挂坠。
具体的故事,原文中没有提及,但是能给他们添堵,温可清还是乐意做的。
只是她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不舍的样子。
温可可取了挂坠过来,丢到了温可清的身上。
“这样行了吧!”
温可清垂眸,神色失落:“这毕竟是爷爷留给我的…”
温可可睁圆了眼睛:“是你说要换的?难道你要反悔?”
温可清摇了摇头,温父温母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只要不后悔就行,毕竟那玉佩里藏着宝贝,他们倒是不敢激怒了温可清。
万一玉佩出了什么问题就不好了,他们投鼠忌器。
“这..毕竟是爷爷留给我的。”
“我原本想一直留着的,是妹妹你太喜欢,我才想交换的…”
温可可有些不耐烦:“既然已经交换了,就是我的了。”
温可清垂眸,声音清雅:“我记得,妈妈那边还留着奶奶的一对耳环,我想留个纪念。”
温奶奶是大家闺秀出身,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嫁妆。
这些东西现在都在温父温母的手里,温母手上那对耳环,做工精细不说,上面还缀着两个帝王绿的珠子。
“温可清!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温可清连忙握住了脖颈上的玉佩:“既然这样,我不换了。”
温父立马着急了:“你妈妈的迟早不是你们的,给,给你!”
温母还想说些什么,被温父催促着去拿。
温可清和温可可也都跟在身后,温可可轻哼一声。
“妈这次给你了,你可不能再要了。”
温可清勾起唇角,看着温母打开衣柜里放着的首饰匣子,轻轻开口。
“嗯,不要了。”
当然不要了,毕竟马上就要进她的空间了。
温可清没时间去一点点找温父温母房间里藏着什么东西。
温母的首饰虽不避着她,可原主却不怎么进温父温母的房间。
那些首饰大多都是温奶奶留下的嫁妆,温可清可不打算给她们留下来。
温母锁上了匣子,将耳环拿到了温可清的面前:“拿去吧。”
她有些不舍,这对耳环可是她众多珠宝首饰里最爱的一对。
不过温母想了想,有了玉佩,害怕拿不回来这耳环吗?
温可清接过耳环,摘下了脖颈上的玉佩,交到了温母的手上。
“妈,你可一定要收好啊。”
她意味深长,温父温母都听不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枚玉佩上。
温父嘱咐温母将东西放好,有了这玉佩,他们什么东西带不走?
不过最要紧的,还是要先送走温可清才行。
几人回到了餐桌上,用了那一锅温可清加了料的“晚餐。”
临到回房的时候,温父温母将温可可带进了房间里。
“可可,你确定张主任会帮你?”
温可可轻哼一声:“他都说可喜欢我了,我要他办事,把温可清送走,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温母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不过可可,你要记住了,这种男人,利用就行了。”
温可可自信满满:“我知道的,他媳妇可凶了,我才不去招惹呢!”
“他是查委会的人,你吊着他有好处的,要尽快点,我们的船票可不等人的。”
温母细细叮嘱,一家三口眼中满是精光算计。
奈何房间实在不隔音,温可清听的冷冷一笑。
怨不得原主下乡流程这么快,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直接送走了。
原来是查委会里面有人啊。
温父温母等人也没想到温可清会偷听,只是互相安排了一番后,才让温可可离开。
温可清缓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有了打算。
她先去了一趟空间,尽量将东西收拾起来,幸好空间一切可以用思维控制,否则这么大的地方让她手动处理,可是麻烦的很。
空间里的黑土地不能浪费,到时候也可以多种些东西来。
巧得是屋子旁边还有两个鸡圈羊圈牛圈的,只能盼着黑市有地方弄些活物,到时候也可以放在空间里,也算是可持续发展嘛。
从空间出来前,温可清喝了两口灵泉,顿时神清气爽。
这几天她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面。
她要多多搜集物资,至少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温可清刚从空间出来,不隔音的房间外,便听见了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她勾起唇角,看来药…起效了。
温父温母面色苍白,他们养尊处优惯了,最是要面子的人,但是肚子疼起来就顾不上许多了。
“赶紧出来!我肚子疼的受不住了。”
过了没一会,温可可也加入了进来。
一家三口各个捂着肚子,疼的跑上跑下,最后一个个都脱水了,几乎是爬着进屋的。
温可清靠在门上,勾起唇角,看来她今天的“加料”,还是很有用的。
等到天还没亮,四五点的时候,温可清就起了床。
果不其然,温父温母还有温可可一个个都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温可清小心的关上了门,想了想,去后院的大树底下,把所有的木箱子都装进了空间里。
黑市的本事她还是知道一些的,钱多带点有好处。
又是熟悉的公园,温可清熟练的变装,不一会,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便出现在马路上。
温可清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黑市的入口。
别看这个时候天还没亮,这可正是黑市的好时候。
只是她刚进了黑市,便瞧见有人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守在门口的年轻小伙子一个跃步,就跑到了温可清的面前,吓得她后退了两步,差点当场表演一个老太太腰不酸腿不疼了。
“婶娘!你可算来了!”
温可清狐疑的看着他:“小伙子,你是谁?”
小伙子笑了笑;“我叫徐骆,我爸昨个就是您救回来的。”
“他说救命之恩不能就这么算了,让我在这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