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军这人就不是个好的,偷看寡妇洗澡这种事情是常有的。
让他想办法让一个小姑娘嫁给自己,他主意多的是,只是手段不好看而已。
沈向东和张朝芳会在乎手段好不好看?
那是不可能的。
张朝芳让张永军今晚就动手:“你直接晚上跑她房间里去,把人给办了,她就是你的人了,必须结婚。”
张永军老实的脸上有着猥琐:“姑,这样不好吧。”他看着沈向东。
他其实是有这个想法的,最快结婚的办法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沈向东觉得挺好:“可以,晚上你就这么办。”
张朝芳眼珠子转了转:“别等什么晚上了,现在就去,刚好她在睡觉。”
“你去撬锁,咱们几个在下面守着。”
沈向东觉得不稳妥:“不行,现在才五点半,天都没黑,她喊人怎么办。”
任家的小洋楼附近有很多人居住,这个点一旦喊起来,那真的能吸引不少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动手,大家在睡梦中,有些人睡的死,听不到动静。
“还是晚上好,晚上更保险一点。”
沈向东的意见为主,张朝芳也不会反驳他,张永军就等着晚上行动。
半夜,夜深人静,只有小动物的叫声。
张永军拿着一根小铁丝,正在专心撬锁。
楼下漆黑的客厅里,坐着两个人,正等着张永军成功的消息。
两人想到任老头的钱,那么多的钱,沈向东指不定能成为国内的首富!
两人激动到颤抖!
“啊!”
畅想的两人听到一个尖叫声,马上打开了客厅的灯,急吼吼的往楼上跑去。
“出什么事儿了!”
“快,咱们快上去!”
张朝芳听出那是张永军的声音。
任京墨用脚踢着晕倒的男人,要不是她睡得早,半夜醒了听见门外的声响,她还不知道这么脏的恶心玩意儿,还想撬她的门。
藏得什么心思可想而知。
这种人死不足惜,任京墨的房间里有个大花瓶,她搬起来就砸到这人的头顶,直接给人开瓢。
现在人晕倒在房间门口,她正要用脚将人给踢出去。
对上那两个急匆匆跑上来的人,任京墨又拿着瓷器一人砸了一个。
破碎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刺耳。
张朝芳躲过任京墨的攻击,看到张永军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脑袋上全是血,气都要上不来了。
她控制不住憎恨的目光:“你把他怎么了!”
沈向东抓住张朝芳的手,看着如凶杀现场的场景,声音也忍不住颤了起来:“京墨,这是怎么回事儿。”
任京墨捡起地上的碎片,靠近这两人:“你问我?你们不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让他来撬我的房门,是你俩的主意吧。”
“沈向东,你真是对得起我爷爷我妈啊,真不怕两人半夜来找你聊天啊。”
沈向东知道此事先机已失,需要重新想办法。
“京墨,你误会了,我们不知道啊,我们是听到声音才上来的。”
任京墨上下打量着两人整齐的衣服:“你俩来的挺快啊,衣服是一丝不苟,睡觉的时候没脱啊。”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任你哄骗?”
沈向东解释:“当然不是,我和你张姨只是在忧心你的事情,商量到底怎么办,才一直没睡觉。”
沈向东捏捏张朝芳的手给她示意。
张朝芳强忍着不去看重伤的张永军:“就是你爸说的,你的身份很敏感,上面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把你发配到农场,我和你爸很担心。”
“京墨,我侄儿永军应该是晚上走错路了,我这就带他去处理伤口啊。”
说着,不等任京墨有所动作,张朝芳就越过她去抬张永军。
“向东你快来帮忙。”她一个人抬不起来。
任京墨没再追问其他,现在张永军被她开瓢,已经打乱她们的计划。
她很想现在将张永军送进派出所去,但是沈向东和张朝芳肯定会爆发,现在张永军是两人仅有的手段。
她如果动了张永军,一打二还不被两人抓住,她就只能暴露空间了。
这是下下策,任京墨不会这么傻。
张永军现在受伤,今晚她是安稳了,明早她就出门,离开小洋楼,让沈向东找不到她。
张朝芳和沈向东将张永军扶回房间,看到张永军头顶上一大块的伤口,张朝芳泪水都下来了。
“永军啊,你疼不疼啊。”
昏迷的张永军不能给张朝芳回应。
“向东,任京墨这个贱蹄子太狠了,她是想要永军的命啊!”
“向东,我不想等了,今晚我们两人就把她抓起来,让她和永军睡在一个屋子里!”
张朝芳就跟失心疯一样,胡乱出主意。
“然后呢,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外面的人又不知道,能有什么用。”
“到了民政局,她一说话就露馅!”
张朝芳疯狂的说:“那就让她不能说话,我去卖药,毒哑了她!”
“我明早还能叫周围邻居来,让他们看到两人睡在一起总行了吧。”
沈向东现在脑壳更大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毒哑和喊人来都不行!”
他们有手段,难道任京墨就不知道反抗?
毒哑了,她一样是能摇头拒绝。
喊来邻居,一看张永军这个伤,那大家肯定有疑问。
所以,最稳妥的还是张永军能睡了任京墨才行。
一个女人没了清白,她就只能跟在夺了她清白的人身边。
张朝芳沉默的流泪,她实在是太心疼她侄儿了。
这可是她娘家人啊。
沈向东知道她难过:“好了,要拿到那笔钱,总要有点苦难。”
“今晚任京墨不过是趁着天黑才能打伤永军,等永军醒了,咱们白天就让他动手。”
这次沈向东就不等什么晚上了,就白天。
“到时候就说任京墨担心自己会被下放到农场,所以勾引永军。”
沈向东志在必得,这次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