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也是被锁着的,虞应棠眼睛也不眨,如法炮制地劈开门锁,迈步走了进去。
虞天德不学无术,平时也根本不看书,中外各类经典名著倒是摆了整整一书柜,满满当当。
虞应棠挥挥手,全部收回空间,这里面可是有一些孤本真迹的大家之作,放在几十年后千金难求。
收完书后,虞应棠撬开了柜子底下的暗格,翻出了一个保险箱,撬开后发现里面是一整箱香江币还有美钞。
虞应棠笑了笑,收走一大半放空间,剩下三分之一放回了箱子里,又把箱子放在了书桌底下。
书房被虞天德改装出了一个里室,虞应棠将外面的搜刮完,走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里面装满了各种古董字画、金银珠宝,甚至还有几把枪械,虞应棠丝毫不客气地收走了三分之二,还剩了两箱外币放在原地。
最后虞应棠检查了下密室,意外发现竟然还有虞天德和乔白凤投机倒把来往的书信证据。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虞应棠将这些信垒成一块,放回了原处。
从书房吹来后,虞应棠又去了虞半夏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就没什么看头,桌子上各式各样的玉佩倒是摆了一堆。
虞应棠冷笑一声,看来虞半夏为了找到空间玉佩真是煞费苦心。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空间找了一块成色有损的小玉葫芦,将它戴在了脖子上。
挑挑拣拣了下虞半夏房间里的东西,虞应棠便结束了这次的“大搜刮”。
虞应棠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她将手套取了下来,扔进了空间。
走到楼下时,张梅已经离开,客厅上摆着三百块的大团结,虞应棠将钱收了起来。
突然,门口就传来了动静,虞应棠闻声去开门,两名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你好,我们是国安处的,遵法令来搜查虞天德的居住处。”
前面那个方脸军人朝虞应棠说道。
虞应棠故作讶异:“是我叔叔犯了什么事情吗?”
“原来你是虞天德的侄女,你叔叔涉嫌勾结国外资本家干投机倒把损害人民财产的事,我们需要来做调查取证。”
“天!叔叔怎么那么糊涂!难怪……”
“难怪什么?女同志,如果有什么信息请如实相告!”
“难怪我一回来就看到家里一片乱糟糟的,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后来听说是叔叔和婶婶被带走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把房间弄得那么乱的,没想到是要跑路……”
虞应棠有些怯怯地说道。
两名军人立刻互相对视了一眼,面色一变:“打搅了,我们需要搜查下屋子。”
虞应棠连忙侧过身子,让两人走进了宅子。
没多久,两个人便满脸严肃地走下来,手上还拿着保险箱和外币箱子,另一个微胖的军人手上还撰着一些书信。
这下证据确凿,虞天德和乔白凤跑不掉了。
送走两位军人,虞应棠勾唇笑笑,也不枉她故意留下那些“证据”,算是她离开沪市前送给他们夫妇的大礼。
这天晚上,虞家虽然一个人都没有,但虞应棠却过了一个穿来后最惬意的夜晚。
用灵泉水泡了个澡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她刚下楼就看到面色苍白的虞半夏,身后还跟着季逸渊还有两个便宜堂弟。
虞半夏和季逸渊的事情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两个人都被停职了,像落水狗一样。
“虞应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虞半夏面色一变,她刚从国安部回来,被那群凶神恶煞的军警训了一个晚上,精力耗尽的她脸色像个女鬼。
反观虞应棠,一张白皙的脸红润健康,一看就气色很足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需要和你报道?虞半夏,你算几斤几两?”
虞应棠抱臂,她身高有168左右,比从小营养不良的虞半夏高了整整一个头,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虞应棠,我爸妈出事了你就这副态度是吧?没见过你这么冷血的人,我妈平时怎么对你的,还有虞叔叔,那可是你的亲叔叔,你还不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虞半夏大声道,她现在心烦意乱的,不知道为什么剧情完全被打乱了,书里她记得完全没有现在这一出啊!
难道是她太早穿越过来,忘记了书中的剧情了?
就在这时,她瞥到了虞应棠脖子上的玉葫芦,直觉告诉她那应该就是那个玉佩空间,因为原书也是后面虞应棠找出来的!
“是啊,应棠,半夏说得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
季逸渊谴责道。
虞应棠接话:“是啊,我就是这么冷血,我不仅不想办法,我还要将你们这几个白眼狼一起赶出去。毕竟这个房子,还有房子里的东西可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做主就怎么做主。”
“还有你,季逸渊,你最好现在闭上你的臭嘴,这里最没资格和我叫板的就是你这种软饭男,吃我的喝我的,连工作都是我施舍给你的,你哪来的脸谴责我?”
季逸渊被虞应棠骂的脸涨得通红,偏偏半个字都反驳不了。
虞半夏脸色一白,她慌乱道:“你什么意思!你敢这么做你就完了!
弟弟们可是虞家的男丁,对,虞家也有他的继承权,你没权利这么做!”
虞应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虞半夏:“你以为现在是大清啊?
还有,那是你的弟弟,不是我的,他们要继承?
可以啊,老街的那间土房子是虞天德名下的,你们一起继承去吧,我没意见。”
虞天德分到的财产早就被败光了,只剩下老城的一个土胚房。
虞半夏和季逸渊被气的险些昏厥,特别是虞半夏,她想不明白她不是穿书的女主吗?
为什么还要受这种窝囊气,从前在农村吃苦就算了,现在到底为什么又回到了原点!
虞应棠摸了摸脖颈间的玉葫芦,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猪肝一样的脸。
虞半夏越看越觉得玉葫芦就是空间玉佩,她咬了咬牙,忍住气。
她要想办法得到玉葫芦,里面的灵泉和传承秘法一定能帮助她解掉现在的困境!
想到这她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应棠,是我们说话不过脑,我知道我妈当初将你妈妈的嫁妆都收走你不开心。
这样,我把东西都还你,主动带着弟弟们离开虞家,你看可以吗?
不过我有个条件,需要你脖子上那个玉葫芦来换。”
虞应棠等的就是这句话:“成交。”
乔白凤这个人心眼太多,还知道鸡蛋放几个篮子。
她在虞半夏房间没有搜出东西就知道她们肯定还留有后手。
当初虞母给虞应棠留下地嫁妆可是有好几处的地契和稀世珍品,虞家的宅子也在虞半夏的手中。
她这才想了用玉葫芦做引子,果不其然,虞半夏自己送上了门来。
她拿出了一个贴身藏着的信封,里面装着藏物的地址和钥匙。
季逸渊想要阻止,被虞半夏的可怕的眼神吓退。
虞应棠爽快地摘下了玉葫芦,给了虞半夏。
虞半夏欣喜若狂,她相信虞应棠根本不知道玉佩的秘密。
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空间才是真正的秘宝,还把鱼目当珍珠,宁愿要那些俗物!
虞应棠达到目的后,看到虞半夏的模样勾了勾唇。
就在这时,知青办的人也上门来了,把一脸懵逼的虞半夏和季逸渊还有两个哭闹的胖小子一起带走。
虞应棠好心情朝两人挥了挥手,没想到吧~
你个贱人!!!!!!!!!
虞半夏双目赤红,被强制带着离开,季逸渊也破防地骂骂咧咧,疯狂地诅咒着虞应棠。
幸好知青办来的人够多,才将四个疯子一并强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