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喘的厉害,手抵在谢长宴的胸膛上,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谢长宴喝了酒,身上酒气明显,掐着她的腰,微微用力。
夏时吃痛,闷哼一声,没忍住叫了他的名字,“谢长宴。”
谢长宴低下头,伏在她颈边。
夏时有些发抖,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四年前的那一晚喝了不少酒,又被下了药,过程完全不记得。
只余事后浑身酸痛,让她得知那晚有多疯狂。
俩人僵持了好一会,谢长宴才再次抬头,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唇角。
夏时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推拒,“等、等一下。”
她说,“我也想喝点酒。”
静默几秒,谢长宴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
夏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下床出去。
谢家有酒窖,她不好意思让佣人给拿,就自己过去。
一面墙的酒柜,她对这些没研究,随便拿了一瓶,旁边有电动的开瓶器,她开了,没看到有酒杯,干脆就对瓶吹。
一口气半瓶,味道还不错,没有涩感,也不辣口,她缓了缓又干了一大口。
抹了下嘴,拎着剩余的半瓶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没开灯,但有淡淡的烟味,床头那边一点猩红,明明又灭灭。
夏时把酒瓶放在一旁,深呼吸好几下才上了床。
她躺下来没吭声,谢长宴坐在一旁,烟才抽了一半,也不急,慢慢的吸着。
等他抽完,夏时都快睡着了。
酒劲上来的还挺快,让她整个人忽忽悠悠的。
四年前那一晚过后,她再没喝过酒,此时飘忽忽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谢长宴躺下来,俩人一开始并排,后来他一翻身再次覆了上来。
夏时身子再次一僵。
谢长宴也有些紧绷,深呼吸一下,低头亲上去。
夏时这次没躲,哆哆嗦嗦的把手搭在他腰上。
欲念在黑暗中滋生,发酵,又在黑暗中释放。
没一会,夏时闷哼,“疼。”
谢长宴半晌才哑着开口,“忍着。”
……
早上醒来,床上就只剩夏时一个人。
她不确定谢长宴是什么时候走的,可能是早上离开,也可能是昨晚事情办完就走了。
夏时头有点疼,更疼的是身上,车轮碾过一般。
她坐起身,睡衣被扔在了地上,俯身捡起胡乱的套在身上,下床去了浴室。
关上门,一转头正对着洗手池前的镜子。
里面的人头发披散,面色潮 红,嘴唇还有点红肿。
夏时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往里走。
衣服脱下来,热水一淋,更疼了,她低头看了一下腰侧,有块淤青,是昨晚谢长宴掐的。
他力气很大,像是泄愤一样,根本不顾她的哀求。
夏时很快的洗完澡出来,换了身衣服。
饭点早就过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出去,昨晚谢长宴来了这边,家里的人肯定都知道。
她睡到这个时间才起,几乎就是告诉他们,俩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在房门口站了一会,没听见外面有声音,才出去。
结果走到厨房,里面有人,面对她的窘迫,对方很自然的叫了声夏小姐,“给您留了饭菜,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