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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母女俩吃饱喝足后,白瑾曦便领着笑笑前往大队找村长。她先是和村长一起仔细核算了自己的工分,随后试探着询问村长:“村长叔,我能不能用猎物来抵工分呀?您也知道,我带着孩子,下地收苞米实在不擅长,一天累死累活也就挣 10 工分,根本不够我和笑笑的口粮。现在实在没办法了,我想试试打猎。”

村长听了,不禁多打量了白瑾曦几眼。在他的印象里,白瑾曦在张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她去打过猎,怎么突然就有这个想法了?白瑾曦看出村长的怀疑,连忙解释道:“村长叔,您看我现在带着孩子,下地挣不了多少工分,都不够养活我们母女俩。现在实在是逼得没办法了。其实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跟着哥哥学过拳脚功夫,也会打弹弓,只是这么多年荒废了。但为了生活,我必须振作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猎物能不能换工分?” 村长听了,心中一阵欣喜,肉在这个时候可是极为金贵的,有猎物换工分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忙说道:“瑾曦呀,猎物换工分当然可以,就是得看你能打到多少。要是只是野鸡、野兔这些,数量少了不好分。要是能打到大型猎物,咱们整个村子都能分一分。这样吧,如果你打到一头野猪,就给你算 300 工分,你看行不行?” 村长也知道这工分给得确实太少了,但村子实在太穷了,每年的口粮除了上交的,每家也就勉强够维持生计,根本吃不饱。白瑾曦看着村长为难的样子,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村长叔,行,就按您说的,300 工分!” 村长见白瑾曦如此爽快,心中不禁感叹,这张家真是丢了一个好媳妇。他在心里默默期待着白瑾曦真能打到猎物,给大家带来惊喜。

白瑾曦向村长借大队的斧头,说明要上山砍树,用于修房子。在这个年代,大部分人家住的是土坯房或者石头房,像张家那种砖头房,也就村长家能与之媲美。村长爽快地答应了,还关切地叮嘱白瑾曦,带着孩子一定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把孩子暂时放在他家,让自家媳妇帮忙照看。但白瑾曦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更何况村长已经帮了她太多,而且村长和张家还有亲戚关系,她不想因为过多的帮忙,又惹得张家那边吵闹不休,徒增烦恼。

准备妥当后,白瑾曦带着笑笑踏上了上山之路。笑笑年纪虽小,却十分懂事,一路乖乖地陪着妈妈,没有喊过一声累。刚上山没多远,就有不少树木。白瑾曦让笑笑在一旁安全的地方等着,自己则开始动手砍树。今日她喝了不少灵泉水,力气格外大,没费多少工夫,就砍倒了几棵树。可如何把这些树拖下山却成了难题,她虽一次能轻松拖走 3 棵树,但她深知,要是让人瞧见,非得惊掉下巴不可。于是,她偷偷将其他树都收进空间,只拖着一棵树下山。好在途中只碰到几个割猪草的孩子,并未遇见其他人。回到家中,她把所有树都从空间里取出来,稍微修整了一番。不过,她对盖房子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木材,只能先搁置一旁。随后,她又佯装再次上山,实则是做给别人看。在山上,她和笑笑吃完了晚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装模作样地拖着一头野猪下山。这次她学聪明了,在野猪身下垫了块板子,用绳子拖拉,这样省力不少。

路上,有人瞧见白瑾曦拖着这么大一头野猪,纷纷跑来围观。“哎呀妈呀,这张家四媳妇咋这么大力气呢,自己拖着一头野猪!” 白瑾曦一听声音,便知道是王婶,赶忙纠正道:“王婶子,我已经和张北离婚了,以后叫我瑾曦,别再叫我张家媳妇了,我和他家没关系了。” 王婶却满不在乎地回应:“哎呀,我说老四媳妇,叫啥不一样呀!” 白瑾曦心里有些生气,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便懒得再搭理她。

王婶见白瑾曦不理自己,顿时不乐意了,叫嚷道:“我说老四媳妇,你干啥呢,咋不搭理人呀?我说你从山上打这么一头大野猪,是不是应该算村里的呀?你可不能独吞,这山可是村里的,又不是你个人的!” 她嘴巴像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其他围观的几个婶子也跟着附和:“对呀,这么一大头野猪,怎么也得算村里的,不能让她自己私吞了,这叫私吞国家财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煞有其事,甚至有人跃跃欲试,就差上手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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