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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大哥,这男人的声音还真有点像我在电视上听见的顾诏?该不会这女的真是顾诏老婆吗?”
另一个男人立马反驳:
“没听见刚刚电话里说让她死远点吗?就算真是顾诏也不会给她做主的!”
撕拉一声,最后一块布料被扯烂。
我浑身疼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就在他们准备蜂拥而上时,一辆疾驰的车直接撞飞了这几个男人。
闪亮的车灯让我无法睁开眼睛。
一件定制西装外套牢牢裹在我的身上。
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动手!”
我听见耳边全是求饶声。
刚刚嚣张嘲讽我是傻子的几个男人,手脚扭曲的躺在地上,即使口吐鲜血也不断哀嚎求饶,
就像我刚刚一直想他们求饶一样,根本无人理会。
砰砰砰——
是拳头落在肉体上的声音。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顾诏来救我了,但我疼的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
我身上满是伤痕,就连那张绝色的脸也被打的鼻青脸肿。
见我变成这副模样,男人嗓音喑哑:
“往死里打,打残了送去坐牢,就让他们死在牢里。”
他的声音很熟悉,是顾诏的死对头。
顾诏说过这是他最讨厌的人。
可我现在却觉得他是拯救我的英雄,控制不住往他怀里又缩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的将我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把我送去医院。
妈妈看见我浑身包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的模样,顿时忍不住落下眼泪。
查完我手机里最后一通电话后,妈妈的怒火更加无法克制:
“顾诏!你怎么敢!”
我害怕的一缩,妈妈又立马压下脾气,温柔道:
“宝贝,你还要顾诏过来照顾你吗?”
想起医生说在我体内检测到安眠药的残留成分,妈妈心底一片寒凉。
她心想,如果我还是喜欢顾诏,那就收回顾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当作筹码,如果我不喜欢,那顾家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想起顾诏让我死远点的话,我浑身一颤,忍不住抓紧了身边男人的手。
妈妈立马明白了我的想法,把我哄睡后才走到门外。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妈妈说什么夺走顾诏的一切,这些都是他们欠我的。
醒来时,男人依旧守在我的病床旁。
想起他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脸逐渐热了起来。
我别扭的看着他:“你……你走……”
他语气伤心:“你讨厌我吗?“
我立马摇头。
他救了我,是好人,我不讨厌他。
我现在最讨厌的人是顾诏。
见我摇头,男人眼底闪过狡黠,却还是故作委屈: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其实很讨厌我。”
我急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修养身体的半个月内,他总是问我是不是讨厌他,急得我话都多了起来。
甚至出院那天他还故意叹气道:“可能你说的喜欢是假的,要不然为什么你一点表现都没有?”
我看着手上的糖葫芦。
这是妈妈给的,我不能给他。
但我可以让他尝尝味道。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踮起脚尖。
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他的唇上。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来不及震惊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扯开。
顾诏愤怒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还没离婚,你当我是死的吗?”